第(2/3)页 “怕个甚!老子黄土都埋脖子的人,还怕个啥。那白眼狼敢做那样忘恩负义的事,还不准我上两句。当着他老子的面,我也敢他要敢回屯子,老子绝对打断他狗腿。” 从木兴富发自内心的愤怒表情不难看出,当初在屯子下乡落户的儿子,到底有多么不得人心。做为父亲,刘兴业丝毫没觉得愤怒,反倒觉得满心的羞愧。 而牧山河也适时上前道:“木爷爷,一码归一码,儿子犯的错,也不能怪到爹头上吧?” “为啥不能?有句话怎么来着,儿子不好好教,都是当爹的不对。这是古人的话,那总不会错吧?我就不信,当年他不知道,自己儿子在这里娶妻生子了。” 面对表情如此愤慨的木兴富,首次来新民屯的刘兴业,也终于明白牧山河,为何会那般痛恨自己的父亲。而其它围观的人群中,表现出愤怒的人依然不少。 甚至刘兴业都怀疑,儿子在这边落户插队时,到底有多么的不得人心呢? “老村长,实在对不住,儿子没管教好,确实是我的错。今我代我那不成器的儿子,给你还有诸位乡亲道歉。我今来,也是专程过来道歉的。” “现在来道歉,早干嘛去了。也就牧老哥过世了,要是他活着的话,指定给你一个大炮仗。山子,你不会忘记伱自己现在姓的是啥吧?” 没理会刘兴业的道歉,木兴富反倒一脸严肃盯着牧山河。或许如同牧山河在机场时那样,面对刘兴业的道歉,压抑心中多年的怒火反倒翻涌而出。 木兴富此刻的状态,跟那在机场的他何其相似呢? “木爷爷,您老消消气,这大过年的,气坏身子可不值。您放心,不管何时何地走到那里,我都会记住自己姓啥。毕竟,我有那饶一半血脉,也有我娘的一半血脉呢!” “记住就好!算了,我也知道这是大过年的,骂人不礼貌,可就是觉得我牧老哥还有嫣然丫头不值的。唉,他们不值啊!救了白眼狼一命,反倒搭上自己的命,可怜啊!” 望着摇头晃脑一脸悲伤,最后根本没搭理满脸尴尬的刘兴业,直接让儿子搀扶自己离开的木兴富。其它留在牧家院子的众人,心情也极其的复杂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