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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母亲是大长公主，边也是配有女官的，你可愿意去她边？也不用服侍，只用占个名分便是，当然，你需得住在驸马府，可能没有你在庄子上那么舒服畅快。”

    “李大人为何如此突如其来想要给我这什么女官？可是因为秦夫人之事？你且放心，我在庄子上也不去招谁惹谁，不会再有下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是因为官家在防备你。”李端懿急急说了，生怕楚玉不相信，又道：“你可是与晏大人接触过？还与他提了些许不该提的事？”

    楚玉点头：“西北是我心头大患，如果不将它讲出来，以后出了事，引起边关烽火，我于心不忍。”

    “这倒也罢了，你与庄子上那些人说的，也全数到了官家耳里，我虽不知详，可我担心你会出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“这便是李大人急着在接近黄昏之时过来寻我的原因？”

    李端懿点头：“有些事你或许不知，当初官家与章献明肃太后之间关系并不是很和睦，我担心他因为你太过能干让他想起曾经的太后，因此对你如何，我便想着，如果你进到驸马府，在我母亲边，她多少能庇护着你。”

    楚玉见李端懿连这些事都与她说，心里很是感激，整个人便觉得轻松很多，又往前方走了几步，见李端懿没有跟上来，还回过头俏皮地对他偏偏脑袋：“李大人不跟上来吗？”

    李端懿看着楚玉明亮的笑容，不自觉按照她的话往她边走过去。

    “李大人，我很谢谢你能与我说这些，就凭这些话，那我所做的一切，便不是无意义的。”

    楚玉说完，又对他笑了笑。

    李端懿心里无端难受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你做了这些事他会如何对你？”

    “他是帝王，整个王朝的中心，他所做的一切都必须以大宋的利益为出发点，他连自己枕边人是谁都不能选，又何况是一个楚玉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不怕他……”李端懿后边几个字几乎是含在嘴里的，“杀人灭口？”

    “怕，人就一条命，死了便没了，我胆子小，怕疼怕饿怕累，又怎么会不怕死，可是有些事，不是怕就能避免的。”

    楚玉脸上仍旧带着笑容，可是李端懿却觉得她是在哭。

    他想向她伸出手，手指动了动，到底没有胆量抬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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