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此番当着老朱的面称孤,可见是真的生气了。 原本还吵吵嚷嚷的太医署顿时鸦雀无声。 “六弟写信给孤怎么了,孤救弟心切怎么了,一个个揣着明白当糊涂,就这么想找替罪羊?” 朱钰一边说着,一边拍着床沿,“六弟他为什么写求救信给孤,你们心里不清楚吗? 孤的六弟,再不长进,再不懂事,可那是孤一手带大的孩子。 孤能不了解他的秉性? 你们将他视为应天八害之首,可他有做过一件残害百姓的事情吗? 他到底害谁了? 他就算再没银子,也不可能跑去信国公家的祖坟盗墓。 更别说他手无寸铁的挖开混泥土。 难道信国公家庄子里的人都是吃西北风的?” 徐进达连忙跪在了地上,“此事有误会,吴王应该是被陷害的!” “之前为何不说?”锐利的眼神扫过徐进达,“明明你一句话就能解开误会,为何现在才说? 那可是你的女婿,你未来可是要与他做一辈子亲家的。 孤保的媒,你就这般不情愿? 既然不情愿,那就说出来,孤做主,将你徐家同六弟的婚事一笔勾销。 但是孤告诉你,这件事孤心里已经有数了,到时候别说孤亏待了功臣!” 徐进达内心一阵阵的发寒,“臣情愿,臣只是祖坟遭到破坏,被愤怒蒙蔽了双眼,事后想想,总觉得后悔。 请太子殿下责罚!” “给孤滚一边去!” “是!”徐进达连忙闭嘴,也不敢起身。 这就是大业皇太子的威严,这是朱远章的班底,也是他朱钰的班底。 他训斥人,无有人敢说个不字。 太子虽仁慈,罕杀人,罕动怒。 可一旦他动怒,想杀的人,就连老朱都劝不住。 看到朱钰三言两语就将徐进达训的跟孙子似的,朱镝心头一阵火热。 这,便是太子的威严吗? “你们都说孤的弟弟不长进,不争气,那你们倒是把灾民给孤解决了,郭衡的案子,孤看了,恨不能生啖其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