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回身跟一个下人吩咐了两句话,宫善这才准备回自己的马车去找凌歌,一转身,却见那个英姿勃发的女子就站在后头,抱着肩看着他。 凌歌看了一场好戏,听到了他们全部的对话,心中早就大呼过瘾! 没想到啊! 宫善以暴制暴打了回去,还打得光明正大,让人挑不出错来,也不敢回头报复? 这宫老三怕不是狐狸变的吧! 而且听起来他居然这么八面玲珑,在这临丹国京城黑白通吃?! 果然他们兄弟几人,每个都不一样啊! 就不知这吕家到底什么背景,而且他们为什么怕宫善? “你让那个人去干什么了?”凌歌看着那个听完吩咐就离开的下人问道,直觉告诉她,宫善的吩咐一定不是好话。 宫善一伸手示意凌歌先回去,等到两人坐在马车里后才轻声道:“派人先一步回去吕府,把这件事告诉吕志昂的对头大哥。” “哈哈哈,”凌歌笑出了声,“当着大家的面打了他还不够,还要回去再告一状,你真是把人欺负狠了!” “这个吕志昂一向不把平民当人看,心情不好就随意杀人,手上沾了不知多少人的血,我既然碰到了,当然要狠狠教训他。”宫善神色自若,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。 马车重新启动,等抵达住所后,这曲通城吕家的事,凌歌也了解得七七八八了。 吕家是临丹国曲通城的世家大族,家主吕昆是朝中左丞相,又有黄灵境修为,深受皇帝器重。 吕家深宅大院内勾心斗角,子弟参差不齐,而这吕二公子吕志昂就是最纨绔的,他仗着家主是他亲爷爷,对他最为宠爱,从小在外头闯了不少祸,嚣张跋扈至极。 之前宫善说的金衣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。 十七岁那年吕志昂开始觉得金衣富贵,只有他才能穿,于是把街上所有穿金衣的人打了,把所有卖金色布匹成衣的铺子给砸了,放出话来“从今往后,曲通城只有我吕志昂可以穿金衣,否则见一次打一次!打死为止!” 平民百姓买不起,其他大户人家惹不起,自然就没人穿了,可是皇宫中的贵人谁会听他的? 吕志昂不能压皇帝,但可以压皇商,他利用吕家的权势把所有贡衣料的皇商都聚在一起,一人一杯毒酒摆上了桌。 “谁还想贡金衣料子,就喝了酒回去!” 商人怎敢与丞相家的孙子抗衡?当然一个个拍胸脯保证一定听话。 至此别说曲通城,整个临丹国,真的无人敢再穿金衣了。 而在这整个过程中,吕家主吕昆只是在人前骂了几句“逆子跋扈”,在皇帝面前哭诉了一通“老臣无能,溺爱孙子”,其余的阻止动作什么都没有。 但吕家的威势和声望却越来越大,直至压过了皇室。 “呵,吕家凌驾于皇帝之上,听起来跟青波国的何家很像。吕志昂这一招看似莽撞,实则试探了所有人的反应,最后连皇帝都屈服了,不可谓收效不丰啊。”凌歌一边说,一边下了马车。 抬眼一看,只见这院子外头不显山不露水,实则里面亭台楼阁,小桥流水,几处屋檐自树间露出,又雅致又高贵。 宫疾怿的小院跟这一比,简直就是个破落户。 这宫善,真有钱真享受啊! /133/133810/31916593.html 第(3/3)页